“你在未来看到了什么？”牧天乐轻轻地皱着眉。

“正如命途，乃宇宙的终末。”

末王的声音变得空灵，后半段的时候，又像是万人齐声开口一样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牧天乐闭上眼睛，脑海内出现了短暂的、无数种可能性的未来。

现在牧天乐看不到长远的未来，只能看到一小截。

“你已知晓，有何打算？”

“你在未来，没有看到我吗？”牧天乐反问。

末王沉默了一会，回道：“有，但……”

“嗯？”

“未来的你，似乎不在乎这个宇宙的生死。”末王沉吟片刻：“按照我所见到的未来，你一直只关心一个人类，而不在乎宇宙是生是死。”

“那看来的确是我的想法。”牧天乐点点头，稍微侧过身，让末王可以看到星穹列车。

末王不解。

“看见那辆开拓阿基维利的列车了吗？”牧天乐问。

“看到了。”

“说实话，这个列车我不在乎，上面的人，我只在乎一个。”牧天乐微微闭上眼睛，脑海内浮现出姬子的容貌：“老杨、丹恒、小三月还有星，在这个宇宙之中，我可以救他们，改变他们的命，但除了一个人。”

牧天乐深吸一口气，气息内敛沉稳：“如果她出事，我哪怕献祭这个宇宙，也会换回她。”

“这样会与全体星神为敌…”

“那你看见的未来的我，是个什么样的呢？”牧天乐的眼神自信且肯定。

“你…”末王犹豫了，祂，不敢说。

那个未来的牧天乐，让祂感到恐惧。

深不见底的实力，甚至能和虚数之树这种伟大存在掰手腕的强者。

末王不想评价，这会显得祂很弱，显得祂所做的事情没有丝毫的意义。

“看样子，未来的我，在完全继承他的道后，给你们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啊。”牧天乐轻笑，这一身的实力，正好给了他和姬子安稳生活的底气。

“确实如此。”末王这团身形朦胧的身影，似乎在看星穹列车：“印象深刻，甚至……”

“好了你不用说了。”牧天乐打断了末王：“未来如何，对我而言，是个未知数。”

末王：“……”

“倒是你，沿着时间逆行的你，见过虚数之树了吗？”

如果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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